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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鹤)一墙之隔 下篇

*分上下两篇,完结了。



三日月最近有些苦恼。

“药研,你们年轻人写信的语气是怎样的呢?”

药研在走廊乘凉,听到问题后从门口探出头去,说:“风雅之事我也不太懂。老爷你是要写信么?”

“是啊。写信给主人,让她改善一下我们的伙食。”

“劝你不要对大将的饭菜有意见,因为现在我们这里没人擅长做饭。”

三日月自然是开玩笑,不过确实是有些烦恼。上次收到回信,对方写道“没想到你这人做事还挺一板一眼的。礼物这东西不用太在意,只是我个人想分享而已”。不知道对方是否会觉得自己太过无趣,三日月实在不禁苦恼了起来。

结果和药研探讨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就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吧,两人闲聊通信哪有那么多讲究”。

虽然鹤丸上次回信是这样说,不过之后他们继续这种不署名的通信将近一个多月,倒没有厌倦的意思。基本过一两天夜晚差不多时间,三日月就会从墙角收到对面抛来的信件。而他收到后也会尽快回复。三日月上次外出的时候特意买了不少小玩意,偶尔和对方交换信物,互相分享。虽不能当面聊天,但三日月可以透过书信的内容联想对方当时的样子。仿佛近在眼前。

可是却一直没有像上次一样相处的机会。终究感到有些遗憾。

唯一能打照面的,大概就是在演练场里比试的时候吧。每次两位审神者都一如既往地口头交锋,作为刀剑的他们则在旁边待命。多次比试,胜负各有。互相见证着对方的战术成长,通过手中的刀了解到对方的变化。

今天的比试是难得的平局。自从双方各自获得五十九胜之后,这个数字就一直没被打破。双方胜负追平,差一就写成一个完满数字。于是战意更盛,互不退让,结果僵持更久了。

“回去大家要好好进行战后总结,不得怠慢。”

“回去休息一下就做作战分析,谁偷跑今晚没饭吃。”

两位队长比试过后各自发令,誓要取下这一胜。三日月看向鹤丸,只见他在打量着这边。看到三日月的视线后仿佛被发现一样,鹤丸点头打了招呼,然后继续沉思苦恼。

对于鹤丸的变化,三日月心中了然。“到底这些对手之中,谁和他在通信呢”?惊喜过后谜底终须揭晓。毫无疑问三日月其实也享受着被猜测的过程。同时也好奇着,要是鹤丸发现通信之人是自己,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大概就是知道唯一答案的人看着猜迷者在苦恼……如此这般的趣味感吧。若是说出来,必然会得到坏心眼的评价。不过这是三日月的小秘密,自然也不能与人分享了。

三日月一如既往地期待着鹤丸的书信,甚至每天饭后散步都在墙下等待。终于收到了回信,三日月就会觉得一天都变得充实起来。

今晚他在墙角下发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织物布袋,织物上印染着唐草纹,倒也生动有趣。拆开绳子,发现里头是干花。淡淡的清香从袋子里头溢出,信件置身于花瓣之中,三日月小心地拿出来,拆开。

最近去跟主人学习了一下干花的制作。这个日常可做装饰和熏衣之用,也算是新奇。能用这样的方式把香味保留下来真的是相当有趣。做了一点送你,这个应该能保存比较久。

这里看得出他笔锋有所停顿,墨迹在笔画尽处晕染开来,然后接续。三日月饶有趣味地看完这封书信,他回到房间,静静地端详这个小礼物。那一点不确切的小心思,几乎一眼就被三日月看穿了。

“真是狡猾啊。”

如此感叹着,三日月最终还是选择了把它藏于木盒之中。在桌前把信纸摊开,笔尖蘸墨,却难得一次久久不能下笔。良久,才写下。

当真是非常别致。此等贴身之物我也是第一次从别人手上收到。如此费心准备,实在令人高兴。不知你可清楚,赠与这种贴身之物的含义吗?

或者说,你想见我吗?

好像也不知道该写什么接续。三日月想了一下,决定就这样完结,然后把信纸折好。正好药研路过,看到三日月刚放下纸笔,便进来说:“又在写信吗?该不会真的想抗议伙食吧?”

“怎会?主人的手艺比我要好多了。”

“对比的对象是你,只怕大将也没成就感吧……这是什么?”药研拿起放在桌上的织物。“里头的是干花?挺香的啊,是老爷的新装饰品吗?”

“是啊。虽然很可惜,不过现在还不能用。”三日月从药研手中取回了香包,笑道:“这香气太容易被认出来了。”

药研头顶问号,不解地看着三日月。只见他若有所思,思绪似乎早已飘向了远方。

这封信送出后,将近六天,三日月再也没收到回复的书信。他每天都在墙角下查看,结果一无所获。三日月不禁抬起头,可惜尽管身处于同一片天空之下,那面围墙却固执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不知对面的人可会如他这般仰望天空?

第七天的时候,三日月终于有些忍不住。从没有想过自己终有一天会感受到这种迫切的心情。不知何时在心里生根发芽,随意生长。若无养分,恐怕就要枯萎。而这份道不清的情感,似乎也到了不可无视的地步。

三日月思前想后,视线放向了围墙附近的树木。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过去记忆里头孩子们恶作剧时爬树的情景。觉得也并非不可行,于是做好准备抬起脚,谁知道马上就被拉住。

“三日月殿下!你在做什么?”

“老爷你没事吧?”

三日月看向忽然出现的两个同伴,然后打招呼:“是药研和蜻蛉切啊。”

被誉为天下五剑的三日月要爬树这件事真是让人不敢想象。他们二人松了一口气,然后面面相觑。药研环抱双手问:“最近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到底是怎么了?”

三日月侧着头想了一下,说:“只是想看看对面的风景。”

蜻蛉切和药研同时抬起头看向那堵围墙。对面可不就是那位审神者的住所吗?药研摆摆手,说:“你就别想了。本来关系就算不上好,要是对面发现我们这边偷窥,又得闹起来了。”

三日月叹了一口气。确实,如果不是解释太过麻烦,他估计已经到隔壁登门造访了。所以才想着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好,说不定有机会看见那个人的影子。但仔细想,明明就算见到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无法询问为什么不再交换书信,无法得出确切的答案。到底做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呢?

看到三日月似乎冷静下来若有所思。药研和蜻蛉切感叹他的心情变化实在太快了。只是三日月看起来似乎有些黯然,末了还发出很轻的一声叹息。蜻蛉切虽然不懂三日月被什么困扰着,不过对同伴的关心占了上风,所以对于偷窥是有违道德的这个问题都暂时搁置了。他提出:“若想看看对面,也不是不行。这墙也不算高,之前为了修剪树枝制作了小木梯放在仓库,用那个的话比爬树安全多了。”

果然三日月眼前一亮,点头表示“如此,甚好甚好”。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药研想起此行的目的,便提醒三日月是时候出征了。三日月抬起头看了那堵墙一眼,最终收回了视线。

 

 

三日月与同伴一起身赴战场,完成身为刀应做的本分。在厮杀声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三日月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

“老爷,还好吧?”

“是药研啊。”

三日月收刀,看向身后的同伴。经历了一定程度的战斗,大家都有些疲倦了。队长蜂须贺作出了暂时休息的指示,然后大家就在野外休息起来。三日月抬头看向天空。今天的天气如此晴朗,若是出游,必然能更令人高兴。如此想着的三日月,听到了蜂须贺的声音,身旁的药研也说:“休息时间结束了,你也打起精神吧。”

三日月微微一笑。然后跟上了部队,今天的战斗似乎出乎意料地多,一路上遇到不少溯行军,他们似乎都是从同一个点来,出现频率极高,实在诡异。三日月如此想着的时候又一批敌人赶到,连大俱利伽罗都啧了一声:“数量真多。”

是,太多了。敌人与其说是特意使用围攻的策略,倒不如说是想逃跑的期间正好遇到他们。蜂须贺已经感觉到异常。当一场战役结束准备下达撤退命令的时候,他们忽然感觉到脚下一阵剧烈的震动。天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仿佛被扭曲一样雷鸣闪电的声音在耳边轰鸣。当新的敌人接二连三出现在眼前,蜂须贺不禁低呼:“是检非违使。”

如此看来,便可解释到底为什么溯行军的动态那么可疑。估计他们也是一路受到检非违使的追赶,然后还受到刀剑男士的攻击。虽然想为敌人感叹一句“真够倒霉的”,但现在的情况看来,倒霉的是他们了。

“全体进入警戒状态!准备战斗!”蜂须贺马上下达命令。他回首环顾自己的队伍。接二连三的战斗消耗了不少体力,刀装有损失,同伴身上负伤,实在不是战斗的最佳状态。他咬咬牙,说:“以撤退为最优先目的,但绝对不能让他们接近我们的撤退传送点!”

如果让敌人接近传送点,撤退时很可能会把他们也一同送往本丸,到时候必然会造成骚动,危害主人的安危。所有人对这一点都心知肚明,所以马上进入战斗状态,同时注意着可逃生的方向。他们且战且退,前方由蜂须贺带领,后方则由石切丸殿后。不知道是谁先惊呼:“是溯行军……”

后有追兵,前有来敌,形势对他们十分不利。现场说是混战也不为过。三日月刚侧身躲过敌人一刀,敌人第二波攻势已经袭来。他身边的药研擦了一下嘴角,啧了一声:“可恶!”

“哈哈,可急不得。”这种时候三日月还能开玩笑,药研不禁看了他一眼。“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真是糟糕啊,这个时间大将估计都做好饭了吧?”

“也对呢,今天主人说要我们试试她的新菜式……忽然连我也有些惆怅起来。”

众人的行动范围逐渐收窄,最后几乎是背对背贴近同伴。敌人数量多而且混乱,他们很难确定撤退的方向。到底应该从哪里开始突破呢?此时几乎已经是背水一战,所有人都等待着队长的指示。死战?突围?连三日月都能感觉到蜂须贺的压力,只见他皱紧眉头,然后准备下达指令。

忽然,前方巨大的声响令所有人都分神了一会,有部分敌人被击飞到天空。仿佛灵光一闪,蜂须贺大喊:“突围!”

三日月在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敌人也回过神来。三日月手中锋利的刀刃率先切开了敌人的身体,然后药研一脚踢开。二人一同突破。按着当前阵势,蜂须贺迅速下达指令:“三日月药研突破!石切丸蜻蛉切殿后!大俱利伽罗和我注意支援!进击!”

面对着众多的敌人三日月毫无惧色地冲向前方。敌人的阵营似乎也被扰乱了。其中一名敌人冲上前举刀,移动中的三日月做出了拔刀的姿态。

然后,挥刀!

在敌人被劈开的那一刻,三日月惊讶地睁大眼睛。因为同一时间有人做出了相同的动作。红色如同泼墨一样溅上白色的衣袖,在血肉中他们四目相对。那双金色的眼睛好像一下子映亮了世界。

是鹤丸国永。

仿佛那面高墙被打破,他们在同一片天空相遇。下一刻他们同时在对方身边停顿,然后用脚稳住了中心,挥刀攻向企图左右夹击的敌人。

不知为何,三日月觉得这场战斗很有意思。连刚才逆境的事情都几乎忘记了。鹤丸在他身边一同进击,双方明明是第一次合作,可是一招一式都非常默契。鹤丸的同伴也从前方赶到了,那群闹哄哄的刀在长曾祢的指挥下进击步伐井井有条。两队夹击,局势马上产生了变化。

"还能战斗吗?"鹤丸一刀砍倒敌人,然后说:"不行的话就休息一下吧,这个战场就移交给我们吧。"

鹤丸话音刚落三日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面前,一刀,两刀迅速解决了偷袭的敌人。

"不过是区区几个敌人,还不足以令我头疼。"三日月侧身看着鹤丸。血顺着刀刃滴落,他的表情依旧从容不迫。"我可是三日月宗近啊。"

天下五剑的三日月宗近。天生的自信和骄傲早已渗入到骨子里,光是这个令人趋之若鹜的名号就已经是他骄傲的资本。鹤丸眉头一挑,他利落的一刀刺向了了企图偷袭的敌人。鲜血溅落衣袖,他抬起染血的脸说:

“虽然依然令人火大。但你确实是个有趣的家伙。”

三日月呵呵笑着,然后拔刀:“我也有同感呐。”

结果在长曾祢的部队帮助下,两队人马成功击退敌人然后回去本丸治疗。彼此到家门口时的气氛有些微妙。大家都等着自己的队长发话,最后蜂须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多谢救援。不过不会有下次了。”

长曾祢只是笑了笑,然后就任由蜂须贺转身离开了。三日月离开之前回头看了鹤丸一眼,对方的视线也正好落到他身上。不过双方都被催促着离开。回去本丸之后,主人看到他们满身是伤都非常惊讶,连忙让他们休息治疗。药研说着这只是小伤而已,但还是被主人强硬地拉去了手入室。好不容易全部手入完毕,又到了吃饭时间。

对方估计也在忙碌地治疗吧?三日月心不在焉地想着,忽然非常想确定他的状况。

那个一直与自己通信的人,此刻还好吗?尽管他不一定会出现,但若能从远处有机会看一眼也好啊。吃完饭磨蹭了半天已经入夜,三日月把香袋纳入袖中,然后急急忙忙就往杂物室那里走去了。

他按照蜻蛉切的话搬出了小木梯,然后偷偷地搬去墙角下。大概谁也没想到以仪态优雅著称的三日月居然会半夜偷偷摸摸地不知道鼓捣什么。三日月踩上这个大概三个台阶高的小梯子,他听到对面好像也有点细碎的声音,好奇的他顺着小木梯上去,手按在墙顶时结果发现自己好像摸到了温热的物体,当意识到那是一只手的时候,三日月看到同时从顶部露出半边脑袋的那个人。

夜空之下,他们两个一起眨了眨眼睛。

不知为何,三日月忽然释然。虽然一直直觉那个人就是他,但此刻他才真正确认了一次答案。夜空好像洒满了银色星沙,在头顶闪闪发亮,映亮了他们四目双对的身影。当三日月看到对方惊讶的样子时不禁微微一笑。

“鹤丸,果然是你。”

鹤丸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大吃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快速抽回手,然后从木梯跳下来。但当他落地的那一刻看到地面的黑影覆盖了他的影子,抬起头就看到三日月已经准备从墙上跳下来。

“喂,喂,你冷静点!”

结果在鹤丸慌乱摆手的时候三日月已经翻墙跳下来,整个人压在了鹤丸身上。重重的一声砸碎了平静的夜晚。鹤丸觉得自己刚治好的伤口都快要裂开了。他听到三日月在耳边说:“终于捉到你了。”

鹤丸无可奈何。“站起来,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人的话这个姿势会被所有人看到吧?”

鹤丸啧了一声,然后小声说:“要是伤口裂开怎么办啊……”

这句话倒让三日月坐起来了。鹤丸看着终于离开自己的三日月,在鹤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本想拍开他的手,但看到那忧心的视线鹤丸倒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任由他的手顺着自己脸部的线条滑过。

“自那次通信之后一直不见回信,我很寂寞啊。”

很寂寞这三只字令鹤丸心头一动,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坏事心中有愧。但仔细一想,他马上又回过神来。“慢着,一直和我通信的那个人是你吗?”

谜底终于被揭晓了。三日月掩着唇呵呵地笑着点头。鹤丸捂着额头一脸难以置信。那么他在信里头称赞三日月的话原来都被本人发现了吗?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啊!要是说出去怎么见人啊!偏偏这个人还要重复:“在信里头看到鹤丸对我的各种评价,真是十分有趣啊。”

“啊啊啊闭嘴,你给我闭嘴。”

三日月看着鹤丸沮丧混乱的样子,他忧心地凑过去问:“你还好吧?”

鹤丸摆摆手。“我没事。你别过来我需要冷静点。太丢脸我现在不想见你啊。”

三日月看着鹤丸碎碎念,他眼睛微眯。几乎是笃定一般,他笑着说:“不对,你是想见我的吧。”

鹤丸惊讶地转过头去,看到三日月从袖中取出香袋晃了晃。“因为想见我,所以才赠送这个香袋。小心地掩饰着这份心情,希望悄悄地通过香气发现谁是和你通信的那个人。”

三日月想起自己收到这个香袋的时候,内心所泛起的涟漪。

“你可能不会知道,当我知道你想见我的那一刻,我内心多么喜悦。”

连这点小心思都被发现了,鹤丸此刻有些语塞。不过看着三日月珍而重之地把那个香袋放在手中,想起过去那份期待着对面不知名人士信件的心情,虽然不知名字却仿佛早已熟悉。正因为想要见面,但又忐忑不安,所以才会赠送出这个香袋。确实如三日月所说。

他想见他,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一直知道是我吗?”

三日月点点头,又摇摇头。“与其说知道是你,不如说我希望是你。”

在最初的时候,只是想起,啊,那是国永的刀。他曾经听闻过鹤丸国永的名号,只是对于他的事情并不理解。单纯觉得他挥刀的姿势非常漂亮,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就像太阳一样。

那时候他就想了。天地间,唯有日月可互相辉映。

通信之后,更加觉得他是一个极其有趣的人。于是通信成了三日月日常最期待和快乐的事情。那一次两人唯一的外出,在花落成雨中他看到鹤丸把礼物抛给他,咧开嘴笑着说,呐,给新邻居的礼物。

就是那一刻,他忽然好想捉住他。

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到嘴边的话语呼之欲出,想捉住他的手说,我其实与你早已认识,一直好想见你。好想像这样当面和你说说话,因为笔墨不足以说尽他的情感。连三日月都不知道那种渴望的冲动到底是什么。

当从无法相见直至到战场再见的那一刻,三日月平静的心好像跳动了起来。他在那一刻终于明白到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三日月迫不及待地想要确定他是否平安,没想到对方和他想的一样。就好像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

“鹤丸。”

“嗯?”

“我终于知道自己降临现世的原因了。”

在如银河般闪烁的夜空之下,三日月看着困惑的鹤丸露出温柔的笑容。直至很多年之后,鹤丸都记得三日月这句话。就是因为这句话,所以一墙之隔的他们有了新的开始。

“我一定是为了与你相遇,才会出现在这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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