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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懒,无特殊情况基本不二刷,一切随缘吧

【三日鹤中心、娱乐向】文本文档——第6话

*本文狗血,本章狗血

*按照这样发展,鹤丸下一话估计要跟三日月谈判关于那次瑜伽的问题(?)

*鹤丸结尾心态:W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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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烛台切挺担心大俱利伽罗的。

         虽然听说他们班级搞的是咖啡厅,但按照大俱利伽罗那个性格,他简直离群索居,看着就不会跟集体活动。

        好担心他的大学生活啊,到底和同学相处得怎样呢?和室友关系好吗?烛台切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结果去到咖啡室,同班同学说大俱利伽罗一开始就不见了。烛台切一脸无奈但也意料之中,长谷部斜了烛台切一眼,转身就走了。

        长谷部最清楚大俱利伽罗的行踪。因为大俱利伽罗经常逃课他就负责去捉人,为了捉大俱利伽罗长谷部把学校每个角落位置小巷暗道全都背了下来,大俱利伽罗的逃亡路线他都一清二楚,侦查与反侦查已经达到了最高级别。果然他们跟着长谷部走,绕了个圈在化学楼外的平台就见到大俱利伽罗。

        鹤丸悄悄摸到大俱利伽罗的身后,然后忽然扑上去。本来在逗猫的大俱利伽罗吓了一跳,怀里的猫咪瞬间逃脱。大俱利伽罗皱起眉头看向趴在自己肩膀的鹤丸,得逞的鹤丸咧开嘴笑道:“吓到了吧?”

        “小俱利,你啊……”烛台切捂着额头。“偶尔参加一下集体活动其实也不坏的啊。”

        大俱利伽罗转过头去。“没想和其他人搞好关系。”

         烛台切偷瞄长谷部,心想不行了,主任要训话。他刚准备好好在两人之间周旋一下,长谷部环抱双手看着大俱利伽罗,问了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想几天后游戏活动断网停电?”

        大俱利伽罗马上抖了一下。

        打游戏算是大俱利伽罗的日常爱好之一。

        他不喜欢与人接触,平时周末他会一个人去做运动,日常要不去看看校内的小动物,要不就是打网游。虽然他网游也不怎么和人交流,但看大俱利伽罗每天准时上线就看得出他还是挺喜欢打游戏的。

        大俱利伽罗是一个人主义者,这点他在游戏里也演绎得很彻底。

        曾经游戏大阪城一百层活动他一把打刀愣是挺进了三十八层,背着自己前期收集的补给,一个人在地下迷宫找出路。

        结果因为把气力值消耗完了没找到路,背包补给耗尽,饥饿度满了所以倒在半路。最后还是烛台切和长谷部开着号把大俱利伽罗捞了回来。鹤丸把这事情称为一场矿难,大俱利伽罗是奇迹的亲儿子。在没有坐标的地图里黑灯瞎火的,他们能在泥地里找到大俱利伽罗也是不容易。

        大俱利伽罗这些天上游戏很勤。因为他不参与班级活动,所以准备游园日期间他一直在游戏,就为了搜刮资源到时候活动通关。通关奖励通常可以追加属性或者觉醒天赋,所以大俱利伽罗非常注重。长谷部看着大俱利伽罗视线游移,知道威慑成功长谷部就放过他了。

        “算了,游园日就为了放松。兴趣这东西慢慢培养吧。”烛台切适时打了个圆场,结束了这个话题。鹤丸也马上跟进点头:“是啊。不过你小子独行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肯定没来看我们的舞台剧。”

        “对哦,难得鹤丸老师今天那么帅气。”

        大俱利伽罗看着鹤丸和烛台切一唱一和,他按了一下手机,然后把校内留言板页面那张鹤丸和三日月在舞台接吻的照片递到他们面前。

        “你说的是这个吗?”

        鹤丸感觉自己好像给很多个箭头狠狠戳了一把,他捂着眼睛侧头不敢直视这个画面。“现在互联网的传播能力太可怕了。”

        连烛台切也有些不忍直视:“小俱利你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能看这些?”

        长谷部忍不住吐槽:“别玩了,你见过那么大一只孩子吗?”

        鹤丸很郁闷,他关了大俱利伽罗的手机,搭着他的肩膀说:“来来大俱利同学,老师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说完,鹤丸一行人离开学校上烛台切的车,油门一踩就出校门去。长谷部上车后觉得不对劲,他说:“去哪里?游园日还没结束。”

        鹤丸拿出手机,上面是他拜托一期帮忙打理游园日工作事宜的短信。

        “有一期,没问题。你就跟我们出去溜达溜达呗。”

        烛台切开着车远离学校,开到了比较远的一处半山附近的酒吧。那是鹤丸很喜欢去的一家店,最主要是这里招待的人有讲究,没卡不能进,所以很少些乱七八糟的人。酒吧周围风景很好,整体建立在山腰的边沿,周围被植物环绕,从玻璃窗往外看能看到山下的景色,入夜之后路灯沿着山道一直亮起,还能看到五光十色的城市。

        到了夜晚这里面就好像宝箱那样内里纸醉灯谜。鹤丸大学的时候夜晚喜欢偷溜出来,带着宿舍最大胆的岩融去历险,到了这里就坐在窗边和朋友喝酒听歌玩游戏。这里算是老回忆的地方了,毕业以后有事没事,他们聚会就来这里。

        这里从学校过来比较远,烛台切开车带他们到的时候基本已经是黄昏落日。外头一片橙色光芒亮到极致,世界好像烧起来了一般。

        这里虽然是酒吧但有个意大利的厨师。偶尔出没,不接受预约,一切随缘,一次就做五桌的生意。正好鹤丸这天就赶上了。鹤丸是这里的VIP,所以可以点菜。他不看餐牌直接念了一堆菜,多得烛台切都忍不住阻止:“太多了,吃不完的。”

        “行,那就这些。”鹤丸跟侍应打完招呼。“一时冲动,张嘴就点了一堆。”

        “还会冲动,证明你的心还年轻啊鹤丸老师。”

        大俱利伽罗一个人偷偷看了钱包。烛台切把他手按住说:“没有老师让学生请客的道理。你就吃吧。”

        长谷部在手机里和一期做完工作对接之后,依旧眉头紧皱。他看着大俱利伽罗说:“出来我没意见。但他还是个学生,不能饮酒。而且我们是老师,怎么能带学生去酒吧?”

        鹤丸觉得长谷部想得实在太多了。“你想太多了。你去酒吧里头最暗的那个位置,让大俱利往里头一坐谁看得到他。”

        鹤丸感觉自己的脚给狠狠地踩了一记,他转过头去和大俱利伽罗大眼瞪小眼。“你小子别选中我的科目,不然扣你学分。”

        烛台切立马举报了鹤丸:“主任你听到了,鹤丸公报私仇。”

        四个人打打闹闹,菜上来了都好好吃一顿。他们知道鹤丸今天就是郁闷,所以就由着他爱干嘛干嘛。长谷部不至于不近人情到这时候也要严管鹤丸,所以也就随着他了。四个人吃完饭坐了会,夜晚来了酒吧总算开始人多起来,终于有了点泡吧的样子。鹤丸趴在窗台上看着私家车渐渐开进来,酒吧的音乐开始慢慢响起,灯光变得昏暗,周围好像蒙上面纱一样,在黑暗之中所有东西都变得暗晦不明。

        烛台切去了吧台那边说一声,然后选好了酒跟配料,拿了雪克壶等等工具。那些女士见到他长得帅而且绅士,纷纷停在吧台附近。他量好正确的基酒后,夹冰放入雪克壶,准备完毕的烛台切双手握紧壶子,手抬到肩膀处有节奏地来回晃动。在女士们的注视下他手里的雪克壶往空中一抛,然后左手往背后一接。这额外演出获得了女士们的掌声。烛台切朝远处的长谷部眨了眨眼睛,往高脚杯里倒了一杯鸡尾酒,绕过吧台回去。

        他把鸡尾酒两指一推到长谷部面前,笑着问:“那些女士们说我刚才很帅,你有没有迷上我?”

        长谷部接过酒杯喝了一口。“没有。”

        烛台切发出不知道第几次的感叹:“哎,主任好无情啊。”

        烛台切坐回长谷部身边,朝吧台边的女士们挥挥手。那边鹤丸已经点了几瓶酒,给大俱利伽罗点了杯牛奶。大俱利伽罗真想掐死鹤丸,还是烛台切说:“点个啤酒吧,都那么大的人了。监护人我准了。”

        “刚才不是说大俱利伽罗还是个孩子吗?”

        大俱利伽罗低声道:“鹤丸国永。”

        “别叫我全名,我慌。”

        舞池那边开始有人跳舞,周围就热闹了起来。他们几个人就那样坐在角落的桌子开始聊天。鹤丸干了一杯酒,就说:“我这次给整得真的很惨。”

        烛台切想起鹤丸日常那些恶作剧就不禁说:“你平时也整人无数吧。”

        “我这只是惊喜爱好。”鹤丸觉得这事情不能混为一谈,必须要抗议。“他这分明不是啊。你说我不就是没去开一次会,最多就是我做的那顿饭吃得有点危险……哦不,这太不正常了。他肯定那时候就不爽了但就是按兵不发。等这一回。啧啧,心机太深了。”

        大俱利伽罗曾经“有幸”吃过一次鹤丸的饭。连沉默的他都忍不住开口:“他居然没告你谋杀。”

        归根到底长谷部就是觉得鹤丸太大意,做人不够严谨。三日月那个样子鬼都看出来有问题。“你就是这会风骚过度,才会乐极生悲。”

        烛台切觉得鹤丸脑洞有点大,想得也有点歪。经过了舞台剧之后烛台切基本可以很肯定地说:“我觉得他还挺喜欢你的。”

        这句话鹤丸可不敢点头。“那他这喜欢太可怕了。我没见过上司这样关照下属的。”

        “我觉得他的喜欢和你理解的喜欢不是很一样。”烛台切看着鹤丸喝酒压惊,他考虑了一下决定说:“实话说我觉得他是在追求你。”

        鹤丸一口酒差点呛到,长谷部无言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顺气。鹤丸咳嗽了好几声,说:“光忠,你这样说我真要吓死了。”

        大俱利伽罗沉默地拿出手机打开网站,然后又把那张照片翻出来。烛台切指着那张照片像讲解生物课似地说:“真不喜欢你绝对亲不下去。朋友也绝对不可能这样亲你。”

        鹤丸双手按着自己的脑袋,内心翻江倒海。“有没有点具有说服力的例子……”

        “举个例子就是我会对长谷部君做这样的事情,但绝对不会对你做。”

        长谷部忽然死命咳嗽,烛台切笑得非常自然,还很体贴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鹤丸觉得烛台切举的例子太有说服力了。为了最后证明这个论调,鹤丸一把掰过大俱利伽罗的脑袋,觉察到危险信息的大俱利伽罗马上按住他的手,两个人好像在进行力气比拼。十几秒后鹤丸得出了结论:“不行,我也真亲不下去。”

        鹤丸垂下手放弃。鹤丸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艺术修养比不上三日月,他这泡人的手法真的极具个人特色。鹤丸从头到尾完全没往那边想过。这人追的,真是不留痕迹。而且虽然烛台切说的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鹤丸深思起来还是很怀疑。他有做过什么令三日月心动的事情吗?他扶过他过马路吗?三日月会喜欢自己的源头,鹤丸真完全想不出来。

        难道他要去问?可仔细想三日月点头自己尴尬,摇头也很尴尬。算了,还是让这个问题死在摇篮里吧。人家没说出口,他就可以选择性地无视。如此一想鹤丸人又好了。他立马又叫了几个小吃让人拿骰子,说着大家玩游戏。

        大俱利伽罗有点纳闷:“他怎么那么快就好了?”

        烛台切很是感慨:“小俱利你要明白大人都是深不可测的。”

        长谷部接了句:“特别他这个年纪经常间歇性返老还童是吧?”

        鹤丸招手让他们玩。光玩赌骰子太无聊,得加上真心话大冒险。烛台切觉得鹤丸真是个爱玩主义的,每次真心话大冒险他基本都是选大冒险。上次和岩融来两个喝醉了赌得差点要扒了对方的裤衩,最后那盘还是烛台切出手把鹤丸那一身保住了。

        烛台切从来不怕赌,骰子扑克飞镖他都是一等好手。他基本也就玩玩,不过重申:“不能赌拼酒。一个学生,一个酒品可怕,一个容易胃疼。”

        玩了几盘,基本是烛台切和鹤丸赢。这两个人都是老手了,真心话大冒险玩得不亦乐乎,互相一起坑队友。玩到中段鹤丸提议:“行吧,这盘赢的那个随便抽一桌号,输的人找那桌最帅最漂亮那个先生女士说我超级喜欢你,然后请跳一支舞。”

        烛台切看了一眼长谷部:“人家不答应的话绕着山跑一圈?”

        “哈哈哈可以啊。”

        然后大家一起开盅看点数,烛台切吹了声口哨:“我赢了。”

        鹤丸耸肩。“我这回运气不好。”

        烛台切笑着拍了拍他肩膀,然后随便抽了个号码。“就三号桌吧。祝你好运,别吓到人家。”

        鹤丸点了杯酒拿过去,所有人都盯着他去的方向。长谷部的眼皮跳了跳,烛台切见他有点异常不禁关心问:“胃疼?”

        “不是,我有极其不详的预感。”

        鹤丸问了侍应之后来到三号桌。这一桌也是在挺隐蔽的角落。鹤丸拿着酒走过去,从背影看这一桌基本都是男的,这下子还真有点难搞。不过鹤丸玩得起,既然是男的就先打个招呼。

        “嗨!”

        背对他的其中一个转过身来,一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鹤丸整个人都僵住了。对方也有些惊讶,他身边其他人都顿住。

        鹤丸觉得烛台切坑,这抽号的手太坑。他就该把他那只黑手套脱了。随便一抽,居然就遇到三日月。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三日月看了一下鹤丸后方,看到那一桌里头烛台切转过头去遮住脸,长谷部直接把大俱利伽罗按下去,他微笑着问:“你们在玩游戏?”

        坐在里面的岩融啃着腰果嘿嘿两声:“你看他那表情绝对是真心话大冒险。选的大冒险吧?”

        今剑趴在岩融肩膀上好奇地问:“玩的什么内容啊?”

        鹤丸看到小狐丸和石切丸都在。看看手表都这个点了,敢情他们三条的过来聚会?

        “你们……怎么会在这?”

        好心的石切丸代为回答:“活动结束了,找个地方坐坐。”

        还真是命啊。鹤丸其实一开始说找个最帅最漂亮的也就是随便起哄,还真没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里颜值最高毫无疑问是三日月,不过按类型分三条家其他人也是各有特色啊。你看今剑不也是这里头最可爱的吗?鹤丸询问似地回过头看向烛台切,大有种听天由命哥你说哪个可以我就上了的意思。烛台切的视线绕了一圈,指了一下小狐丸和岩融,然后比了个拇指。

        鹤丸转身面向小狐丸和岩融,一瞬间三条的除了三日月之外全体起立。集体说:“我去上个厕所。”

        “你们三条还有一起上厕所的习惯?”

        “没有,老师。”小狐丸有礼貌地回答:“只是恰巧而已,你们慢聊。”

        于是三条其他人迅速撤离,留下三日月一手枕在桌上抬起头问:“有事?”

        到底是绕着山跑圈还是跳个舞?鹤丸的心挣扎了很久。但他想了一下,出来混,要玩得起。管他是谁,不敢玩选什么大冒险?鹤丸一下子想通,他豁出去了。右手支着桌子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

        “这位先生我很喜欢你。有没有兴趣和我跳支舞?”

        三日月侧头看着鹤丸。音乐换成了抒情的钢琴曲,角落的灯光暧昧不明,鹤丸的笑意带着三分狡黠。三日月接过了那杯酒一饮而尽。

        “可以,乐意至极。”

        三日月放下酒杯牵起鹤丸的手走向舞池。此时的音乐适合跳交谊舞,不少人都邀请舞伴来舞池,他很自然地搂住鹤丸的腰。鹤丸立马反应过来:“三日月先生,我是男的啊,怎么跳女步?”

        三日月笑着说:“可我也是男的啊。”

        好像也无法反驳?还没等鹤丸想好争取主权领土的台词,三日月已经踩着节奏开始。他在鹤丸耳边低声说:“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然后鹤丸就给带着走了。

        那边集体说去上厕所的三条派全坐到烛台切那一桌。岩融搭着烛台切肩膀指着那边说:“看着感觉还不错吧。”

        “感觉这事情得问当事人。”烛台切没认同岩融的话,只提醒:“你们那位这是贪新鲜玩玩?我劝他别乱来,鹤丸还是很难搞的。”

        “私事别问我,我不管这些。”

        岩融把话头抛给了小狐丸。小狐丸觉得他们想太多了。他是三日月的弟弟但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兄长大人的心思,我不是很猜得透。但你问之前我也有个问题,鹤丸老师有想过和谁交心?”

        这个问题令烛台切不禁苦笑:“我也不知道啊。那家伙啊,对人类感情一直有不信任感。”

        那边两人还在跳社交舞,鹤丸属于半神游状态。他瞄到小狐丸坐到他们那桌里,远处看岩融搭着烛台切的肩膀还以为他把烛台切劫持了。

        “我处理完事情回来你就不见了。”

        三日月的话让鹤丸回过神来。他想起三日月离开之前说过他等下回来,但鹤丸现在才领悟三日月那是要自己等他回来的意思。鹤丸觉得他和三日月很容易错频,他说:“你也没说要我等你吧?”

        三日月平时是习惯了,基本他这样说周围的人都会意会。不过鹤丸不一样,三日月明白之后点点头。“我下次注意。你不高兴?”

        “没有没有,今天惊喜不断。有你帮忙我不用半夜满山跑,高兴得很。”

        音乐停了舞蹈结束。鹤丸和三日月一起回去。鹤丸头疼地看着一大桌人不由得调侃道:“喂喂还没发工资,我可没那么多钱请你们。”

        石切丸看向鹤丸背后:“啊,这事情你不用太担心。是吧三日月?”

        三日月坐到鹤丸身边说:“我请。你们随意。”

        今剑马上鼓掌,然后开始和岩融点东西。鹤丸说了句“小心啊把你点到破产怎么办”,三日月完全不在意:“让我破产这个有点难度。”

        这是冷笑话么?鹤丸哈哈两声,于是大家又喝酒玩游戏聊天。除了大俱利伽罗,小狐丸,今剑三个学生勒令不能喝酒。其他几个老师基本是放开来喝,岩融那种一看就醉了,烛台切忙着帮长谷部挡酒,他注意到的时候鹤丸的眼睛已经越来越亮,烛台切知道不好了。他马上说:“时候不早了,鹤丸我先送你回去吧。”

        鹤丸看了下手表:“行,时候不早了。”

        在他们准备动身的时候,三日月已经很自然地起身:“我送他吧。”

        烛台切刚想婉拒,三日月说:“我想你的学生和长谷部主任还是需要你照看一下的。”

        说完三日月就带着鹤丸走了。唯一一个没喝酒的石切丸有点奇怪地看着他们:“噢?真难得,鹤丸居然听话地跟着三日月走了。”

        烛台切当然知道怎么一回事,他已经开始担心了:“因为他醉了。”

        “哎?真看不出来,他看起来很清醒啊。”

        烛台切无言以对。

        “因为他就是那种你完全看不出他喝醉的类型。”

        而且酒品好坏都是随机的。

        二.

        三日月开了一阵子车,开始思考鹤丸是不是喝醉了。

        鹤丸拉下了车窗,一直伏在上面哼小曲,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他探了半个头出去,被三日月拉了回来:“危险,小心点。”

        鹤丸转过头来一脸兴奋,他眼中仿佛有星辰坠落,在夜色闪闪发亮。

        “三日月你这车速能不能快过火箭啊?”

        “不能。”三日月摸了摸鹤丸的脑袋。他还是比较喜欢听鹤丸喊他名字。“开太快,会吃罚单。”

        鹤丸哦了一声又趴着车窗看风景。晚风吹得鹤丸非常舒服,他惬意地眯起眼睛。直至三日月送他到楼下都没回过身来。还是三日月拍了拍他。

        “鹤丸,到了。”

        今晚上鹤丸非常听话。不过三日月观察他走路步伐很正常,还会偶尔跟他扯几句,逻辑很清晰。说是喝醉,倒是不像。鹤丸到了家门口摸了半天钥匙,结果摸不出个所以然来。三日月盯着他鼓捣了半天,问:“没带钥匙?”

        鹤丸还继续鼓捣,三日月说:“要不来我家吧。”

        鹤丸点点头。三日月觉得现在鹤丸的警戒心大概比孩子还差,随便出门一个怪叔叔都能把他拐跑。鹤丸听话地跟三日月坐电梯上楼进屋。一进去他就坐到落地玻璃窗边那张沙发上,趴在上面看外头的风景。三日月泡了杯茶给鹤丸,本来很听话的鹤丸喝了一口,立马整个人跟挺尸一样。

        “我刚好像看到河对面的景象。”鹤丸慢慢回过头去看着不解的三日月。“你又想整我?”

        三日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是上次泡给鹤丸的茶啊。还没等三日月说话,鹤丸已经正坐在沙发上,开始细数三日月过去整他的事情。从第一次休假说到舞台剧。三日月初时还有些莫名其妙,等鹤丸开始滔滔不绝,他仿佛领悟到什么。于是叠起腿好整以暇地听鹤丸申诉。

        听着鹤丸说“我觉得你这人有时候太小心眼,老针对我要不得”,三日月“哦?”了一声。又听到鹤丸说“再这样下去我都考虑要套你麻袋了”的时候三日月还仔细询问了一下鹤丸套麻袋的计划。鹤丸和盘托出,三日月还给了参考意见,双方谈话乐也融融。

        三日月终于搞懂自己在鹤丸那里的形象。原来鹤丸一直觉得自己恶意针对,早把他列了警报名单。听着鹤丸倒豆子那样控诉三日月实在哭笑不得,难怪偶尔鹤丸看着他的时候戒心那么重。三日月仔细想他日常生活也不会把话说得太直白,一般他都是说一半的话,周围的人就会意会。这确实是存在了一定沟通问题,三日月算是搞懂了。

        “我没针对你。你说的问题我下次注意。”

        鹤丸半信半疑地看着三日月,他亲切的样子看起来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鹤丸忽然笑了,他问:“三日月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到底是醉没醉呢?不过三日月肯定点头。“是。”

        鹤丸想了一下。“你想追我?”

        “是。”

        得到答案鹤丸又哈哈大笑。他晃了晃脑袋说:“可我是不婚主义者啊。”

        三日月觉得这不是问题。“既然如此你和我一起不是正好么?反正现在日本法律我想对你逼婚都是不允许的。”

        鹤丸又点点头,说了几声有道理。三日月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就像看着孩子。他凑到鹤丸身边问:“鹤丸你是不是醉了?”

        黑夜里鹤丸的眼睛神采奕奕,他忽然一把扯过三日月的衣领亲上去。他的吻毫无章法可言,给啃了几下的三日月懵了两秒,鹤丸离开他后心满意足地说:“嘿嘿吓到了吧?让你在台上整我,这下子算扯平了。”

        看着鹤丸咧开嘴笑得心满意足,三日月微微一笑,然后一把拉过鹤丸反守为攻把他压在身下。鹤丸不解地看着三日月,对方的食指轻轻地在他的眉目轮廓游移。

        “接吻不是这样的,我教教你吧。”

        “好啊。”鹤丸很大方地回答。“那你教教我吧。”

        三日月俯身下来,捧起鹤丸的脸吻上去。鹤丸感觉自己的嘴唇似乎被轻轻咬了一下。那种感觉很奇怪,他说不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捉住了三日月的手。鹤丸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纠缠着,可是他沉醉在酒香的甘甜之中,神智都快要化开了。在呼吸快要被夺走之际,鹤丸听到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鹤丸,呼吸。”

        鹤丸听话地照做,嘴上的感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脖子痒痒的。鹤丸喘着气想躲开,可是发现自己被手臂禁锢着。他的后背好像被安抚一样轻轻拍着,然后前面的衣服被拉上。温暖的手潜入覆上鹤丸的腹部,鹤丸体温比一般人低,这一下接触令他的身体有点难受。

        热,身体很热。

        特别对方的手漫不经心地在他身上游移,鹤丸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有把火快要燃烧。难受的他不禁勾住了三日月的脖子,好像只有身体紧密接触才会令他好受一点。

        三日月还有几分清醒。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他也可以预见。于是他趁着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再问了一句:“鹤丸,你到底有没有醉?”

        鹤丸张开嘴巴想回答。忽然,他捂着嘴巴侧过身子,弯起腰的样子看来十分难受。正当三日月以为他不舒服要探出手去,鹤丸一把将他拨开然后冲出去。

        “……”

        三日月的手僵在半空,受不了的鹤丸马上冲去厕所。好不容易找到厕所门,鹤丸马上推开,开始大吐特吐。

        看着鹤丸一直对着厕所吐素材,三日月终于肯定,鹤丸是醉得不轻。

        鹤丸醉得很有特色。其体现就是他先打了一波爆发,然后开始自我修复。完全糊涂的他吐完还知道随手拿起牙刷漱口洗脸,然后再出来。其本能让人完全看不出本尊醉了。

        等鹤丸吐完之后他基本是摇摇欲坠,整个人跟虚脱了一样。三日月靠在墙上看着鹤丸出来之后扶着他进房间,鹤丸还有意识说谢谢。三日月觉得自己好像在扶老奶奶过马路,对方去到他房间倒在床上就赖着。三日月拍了拍鹤丸,这下他倒是完全一幅醉了的样子,完全起不来了。

        三日月叹了一口气。他人生之中第一次体现到了郁闷的感觉。三日月从来没伺候过人,但无奈之下他还是得帮鹤丸换衣服。问题三日月脱完了,觉得穿上太麻烦了,干脆就这样放着。忙活完的三日月觉得鹤丸睡得那么沉,实在太便宜他了。于是报复性地伸手捏鹤丸的脸,在睡梦中这人皱起眉头拍掉他的手。

        “光忠,别玩了啊……”

        远在酒吧躺着中枪的烛台切打了个喷嚏。三日月眉头一挑,然后轻轻咬了鹤丸脖子一口。“你叫我什么?”

        不过醉鬼怎么会回答他?鹤丸歪了歪脖子后一把抱住三日月的腰。这个动作取悦了三日月,他暂时就不计较鹤丸在他床上喊错人这个问题了。三日月拨开鹤丸额际的头发,端详他熟睡的样子。

        “其实我也没要针对你的意思。只是你反应很有趣,下意识就有点坏心眼了。”

        三日月低头亲了一下鹤丸的额头。也不知道睡梦中的他听到了没有。

        “以后我再学学泡茶吧。”

        三日月抱着鹤丸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安心地闭上眼睛。

 

        三。

        鹤丸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坐在床上人还有点不清醒。他花了两分钟的时间分辨,觉得这里好像和自己的房间有点不一样。

        鹤丸伸手要摸自己的眼镜想看清楚。谁知道摸了半天居然摸到点温度,一低头,那一下差点把鹤丸吓出心脏病来。三日月怎么会在自己身边!他衣服没穿好!鹤丸再低头看自己。

        wtf!!!!他没穿衣服!

        三日月听到动静起来,看到鹤丸醒来他很自然地亲了一下鹤丸。

        “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鹤丸一把推开三日月,看着他不解的眼神,鹤丸震惊了半天。他在心里喊着,冷静,鹤丸国永,事情或许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算两个人没穿衣服躺床上一晚上也不代表什么,或许他们是做完瑜伽倒头睡了?于是鹤丸勉强恢复了镇定。“我想问一下,昨天是怎么一回事?”

        三日月侧躺在床上支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露出温和的笑容。那表情简直就是飘花带誉。

        “就是你想的那一回事啊。”

        鹤丸傻眼了。

        什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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