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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鹤】摸鱼机1号

*干活中途摸鱼,临时想到的一些片段。没有太深入思考剧情发展。

*杀手PA。设定上遇到三日月时的鹤丸才十三岁,很年轻。半养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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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一:

      看着别墅内横七竖八的尸体,岩融摇摇头。

      这一夜之间因为暗杀者的入侵,整个别墅翻天覆地,自己好好的休假都要泡汤了。杀手据说已经被捉住,生还的两个保镖打电话给岩融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岩融也不知道应该是给他们翻个白眼还是可怜他们。想来他们也是身经百战的杀手,面对死亡早应该习以为常,没想到居然也吓成这样。

      来收拾烂摊子的岩融根据电话的情报来到二楼的客厅,他打招呼之后推开门。

      变故就是在这一瞬间发生的。

      就在压制着暗杀者的保镖们看到岩融后,欣喜地松了一口气的那一刻,本来被刀挟持着的暗杀者先是头稍稍往后微调自己的位置,避开颈部和头部的要害,袖管滑出的刀刃立刻被他握紧在手中,毫不犹豫刺入保镖的体内。

      最近他的那名保镖惊恐之下举枪,暗杀者马上捉起那具尸体挡在自己面前,然后一把将尸体推过去再补了一脚。在保镖被扑倒后他狠狠地踩着对方手掌。听到惨叫声他拾起了枪指着坐在远处一直镇定自若的男人。

      男人坐在落地玻璃前,巨大的月光悬挂在背后,周围躺着数具尸体,血污让这个房间充斥着死亡的气息。但是他却不以为然,只是叠着腿安静地坐着。身后的月光如此明亮,但是他却好像隐藏在背光的黑暗之中,用平静的视线看着一切发生。

      岩融已经用枪指着暗杀者的后脑。这仅仅开门数秒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变故,连岩融也不得不正视这个白发少年。他早就听说过鹤丸国永是个疯子,十三岁的少年模样看着年轻亲切,可实际做事毫无逻辑可言,下手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完全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会做的事。在杀手界的新人中颇有名气。刚才开门的那十几秒他的反应捕捉得很快,看得岩融冷汗直流。因为要是保镖刚才反应快0.1秒,那把贴着鹤丸脖子的刀早就割破了他的喉咙。但尽管那么危险,他居然敢孤注一掷。

      “不想死就别动,小子。”

      岩融低声警告,然后慢慢谨慎地一步一步走过去。鹤丸背对着他,好像雕像那样一动不动。只有坐在面前与他面对面的那个男人看到他分明笑了。

      鹤丸忽然往前奔跑,他在奔跑的过程中迅速变换了自己的位置。岩融没有马上开枪,因为他们三人呈一直线,鹤丸移动的话这一枪极有可能会打中那个始终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鹤丸就是赌岩融这一点,所以他大胆地出手。鹤丸身体倾斜往右边向前跑,快接近的一瞬鹤丸抽出了小刀袭向了那个在椅子上纹丝不动的男人。

      男人缓缓抬起了眼睛。

      在背光之中那双眼中的新月散发着朦胧的光,鹤丸看到他的眼中出现了自己的影子,就像倒影在水上。但唯有鹤丸觉察,自己被这个男人锁定了。像动物一样本能地觉察到危险的鹤丸脚步刹住,但那个男人已经从椅子上起来。他取出了一直放在旁边的日本刀,抽出的那一刻寒光映亮了鹤丸的眼睛。

      小刀的利刃被一下削断,鹤丸犹如被逼到悬崖。他如此窘困地躲避寻找反击的空隙,可是这个男人却从容不逼,仿佛这是一场舞蹈,他调教着对方在自己的掌心中起舞,节奏被他牢牢把握在手上。

      当鹤丸被压在身下想反击的时候,锋利的刀刃压在他的脖子上,只要再往下一压鹤丸就会身首分离。这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鹤丸,他的眼神让鹤丸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玩具。

      “一个杀手要是失手了,就没有价值。雇主会迅速抛弃他。”头顶的男人声音温和,像长辈一样耐心。“我知道你,鹤丸国永。把雇主的信息交代出来吧。”

      “这怎么可以呢?三日月宗近先生。”鹤丸侧过头轻蔑地笑着。“你是老前辈了,应该知道出卖雇主不仅会使我们身败名裂,而且以后再也没有顾客敢和我做生意。”

      十三岁的少年刀锋在喉时依旧风趣地开着玩笑。他的眼神并没有放弃,依旧时刻寻找着脱身的机会。甚至乎他盯着三日月的视线依旧存在着藏不住的杀意。三日月觉得自己的身下好像有只小狮子,就算身处劣势也在想方设法咬破敌人的喉咙。

      三日月审视着鹤丸,用不解的语气问:“你又何须在意你的雇主会不会找你麻烦,以后有没有人雇佣你?”

      他就像不能理解别人的顾虑一样说得理所当然。三日月俯身低头,他脸侧的头发软软地扫过鹤丸的脸。两人贴近得几乎没有缝隙,三日月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从鹤丸耳朵传入,好像连神经也变得一片酥麻。

      “你无须在意他人。你往后的人生,我全买下了。”

 

 

      片段二:

      三日月看着鹤丸。他很记得鹤丸来到他身边的时候才十三岁,他一直看着他长大。亲手把他培养成出色的杀手。可以说鹤丸是由他一手塑造的。并不完美,但是却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现在三日月一手培养的孩子正站在他的对面,直升飞机在上空盘旋,他们的衣服都被吹得猎猎生风。绳梯从上方垂落在鹤丸身后,只要他攀上就会远离三日月的视线。

      同一时间,他们一起举枪指着对方。但鹤丸那边是三个人,三日月是一个人。大俱利伽罗和贞宗手上的武器同时面向着三日月,双方僵持。鹤丸金色的瞳孔散发着好像捕猎者一样危险的光芒,他毫无惧色地看着三日月说:“我相信绝对是你的枪快点。”

      “但是我们有三个人,他们可以带着我的尸体离开。我和你一换一很划算。”

      鹤丸的计算方法看似合理,但实际上胡来得很。但他从来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觉得值得,就真的会付诸行动。所以三日月从不怀疑如果自己开枪的话鹤丸一定会毫不犹豫扣动机板。因为鹤丸一直都是一个热衷于赌博的人。

      从第一次见鹤丸时,三日月就判定这个人非常危险。

      “为什么呢?鹤丸。”三日月放下枪,表示自己已经没有敌意。虽然大俱利伽罗和贞宗并没有松懈,但鹤丸也放下了枪以表诚意。三日月微笑着询问,他好像始终无法思索出答案的提问者。“金钱,名誉,地位,在这里一切你都可以拥有,为什么还要选择离开?”

      鹤丸侧着头,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说:“因为无聊。”

      鹤丸的手抚上自己的心脏。“这里一直叫嚣着,在你的身边我的心总是躁动不已。那种做什么都不满足的感觉令我完全没有活着的实感。”

      那股不知名的躁动怎么都止不住,就好像杂乱的声音影响了自己的世界。就连他的温柔也会使自己慌乱得无所适从。鹤丸从十三岁开始一直跟在这个男人身边,注视着他的背影,当觉察到的时候,鹤丸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已经成了自己生命的全部,不知不觉间他在三日月身上丢失了自己。

      鹤丸意识到,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一定会被这个名为三日月宗近的男人毁掉。

      三日月看着鹤丸。

      他想起鹤丸小时候总会对很多东西表现出高度的兴致。三日月会让人把鹤丸喜欢的东西送到他身边,但是鹤丸得到后很快就会失去兴趣。他说轻易到手的东西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哪怕再贵重的东西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抛弃。

      他的心居无定所。甚至可以说是一片空洞,任何的情感都塞不进去。鹤丸好像又变回最初相遇时的那个孩子,金色的眼中压抑着疯狂的火焰,随时可以把所有东西都燃烧毁掉。

      三日月这次真的收起了枪。他就好像长辈与孩子道别一样,仿佛只是送他去一趟旅行。一如既往用温和的目光看着鹤丸。

      “好,你走吧,鹤丸。”

      对于三日月那么轻易放手,鹤丸也十分狐疑。三日月凝视着他说:“我现在放你走无所谓。因为假以时日,你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

      他的笃定令鹤丸感到讨厌。鹤丸笑着说:“我回来你身边,就是取代你成为NO.1的时候了。”

      鹤丸登上了直升机,然后关门离开。飞机一直往天空飞去,操控着飞机的烛台切松了一口气说:“刚才真是好险,我以为要谈不拢了。”

“怎么会啊?我们四个人呢……”贞宗虽然这样说着,不过能确实离开他也终于放心下来了。他看向了坐在窗边的鹤丸,不由得呼唤了他一声:“鹤丸?”

      鹤丸一直在机窗往下望,三日月一直在原地,直至消失不见。鹤丸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他觉得内心的那股躁动沸腾得更加厉害,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鹤丸?”

      贞宗的声音再一次打断了鹤丸。鹤丸终于收回了视线,轻声回应:“没什么。”

      心脏叫嚣的声音怎么都停不下来。

 

      片段三:

      鹤丸已经不想再跟三日月耗了,他不顾其他人的阻拦直接冲去找三日月。他推开日式的障子,然后看到坐在窗边蒲团上的三日月。三日月正在烹茶,听到声音他没有回过头去,只是挥挥手,示意拦路的人退下。

      仆人恭敬地离开后,鹤丸大步踏入茶室,他低头看着三日月问:“到底你什么时候会去帮光忠他们?”

      三日月拿起茶壶,把热水慢慢倒入杯中。听着落入茶杯的水声,他漫不经心问:“我有答应过吗?”

      鹤丸一时语塞,三日月确实没答应过自己。该说实际上他愿意救出自己就已经是十分难得。毕竟一年前他叛变之后这里再也不是他应该出现的地方,鹤丸虽然提出过要求试着谈合作,但三日月确实没很肯定地答应过帮他。

      “我们聊聊合作吧。”一想到过了那么久烛台切他们那边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鹤丸就难得地烦躁了起来。“你开条件,能做到我一定做。”

      动作往上一提,茶壶倒出的水声消失了。三日月一边放下茶壶,拿起茶杯轻轻嗅着茶香,一边问:“条件呀……”三日月思索了一下,他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鹤丸说:“要说实话,我是一点都不想救你那三个朋友。”

      “怎么说呢?因为他们拐走了我可爱的鹤啊。真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三日月用开玩笑一样轻松的语气说着,他浅尝了一口热茶后发出一声叹息。窗外的月光照入茶室,在没有灯光的黑夜之中,他侧头看着鹤丸。

      “鹤你啊,变得越来越像人类了,开始像人类一样产生感情,懂得了感情的含义。这真是一件好事。”三日月欣慰地说着,然后话锋一转。“所以,我更加不喜欢他们了。因为令你有所改变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

      “果然那时候就应该让你远离他们啊。”

      鹤丸说不出话来。

      要是平时,他说不定会不快地说句别开玩笑了,但是现在的鹤丸面对着三日月完全说不出来。当三日月轻描淡写说出上面的话时,他缓慢的语气好像刀刃一样在皮肤上轻轻拉扯,没有痛觉但是却令人感到恐惧。

      他明明温和地笑着,但是鹤丸却感觉到一股寒意。三日月低声说着应该让自己远离他们时,鹤丸听得出他没有在跟自己开玩笑。

    “哈哈,跟你开玩笑的。”

      笑声缓和了他们两人僵硬的气氛,尽管只有鹤丸单方面不自在。三日月一手按在膝盖上站起来,然后走到鹤丸身边。他贴着鹤丸的耳朵,低声说话连呼吸都可以让鹤丸听见。

      “鹤的要求,我一直很乐意满足。”

      “但你要明白,救他们的这个人情很大,你得想办法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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