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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鹤】春风得意 02

鹤丸第二天起来跟没事人似地坦荡,早上打了招呼自己回去五条,什么都没有提。倒是三日月中午小憩的时候梦见五条夫人哭着说他好好地把儿子交给三日月教导,结果他们都成什么样子了?哭得肝肠寸断,天塌了似的。

三日月从梦里醒来只觉得这梦太真实,坐在家里也略感心神不宁,于是坐车去五条那里一趟,说是去看看五条夫人,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去干嘛的,只能借口说来问候一下。

五条夫人见了三日月先是谢谢他昨天让鹤丸叨扰了一晚上,说鹤丸就是这样做事胡来,麻烦了三日月。今天一大早回来自己训了一顿他也没意见,这么听话实在怪异。五条夫人问三日月可有发现鹤丸有什么不妥,三日月想起昨天晚上,面不改色地说一切如常。

如常就好,五条夫人放心了一些,然后又跟三日月聊起鹤丸的婚事。说起鹤丸这些年来都没哪个有好感的女子,导致她这个做母亲的无法投其所好找个他对眼的,挑来挑去实在愁人,这相亲失败太多也不好。五条夫人寻思着吧,其实若是有他喜欢的也不必在意门第,不能做正妻也还能做外室,不影响她家开枝散叶。五条夫人让三日月帮忙看看,这鹤丸要是一直对女人没兴趣,五条夫人就要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喜欢众道之事了。

三日月听了呛了呛,不过他掩饰得很好,只是放下茶杯说水有点凉。五条夫人连忙吩咐别人倒来热茶,然后又给了一堆女子画像给三日月,麻烦他拿给鹤丸看探探口风,这里女子什么模样都有,他到底喜欢哪种的啊?

三日月拿着画像去找鹤丸,鹤丸在庭院里晒太阳,看到他来了叫了声三日月,三日月听到他这样喊自己就说连老师都忘了,鹤丸笑了笑就说:“你昨天晚上叫我别喊你老师的。”

三日月只觉得鹤丸这笑容忒有深意了,不过鹤丸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瞄了瞄三日月手里的画像说:“母亲大人又给我送东西了?”

三日月坐到鹤丸对面把画像拿过去,说:“她想投其所好,你喜欢怎样的说一下,她心里好有个底。”

鹤丸拿过来看了看,看的时候还问:“那我这该认真挑还是随便挑?”

三日月听到鹤丸这问题后说:“这事情看你自己。”

“你是我老师,我总得听听你意见。”鹤丸挑了几张仔细看,拿起来问:“怎么还有茶铺老板的女儿,咦,还有木材铺老板的女儿?母亲大人这是转性了,还是连妾室都给我准备着了?”

五条夫人确实是这个意思,鹤丸看了几张拿出来问三日月:“这个你见过没?”

三日月看了一眼就认得出来说:“日下部家的次女吧。”三日月想起来说:“之前有和歌会她来过,才情不错。”

鹤丸点点头了解了,又抽了一张说:“这个呢?”

三日月看到就认出来了:“大江家的长女性情温和,棋下得很好,上次秋会与她手谈了一局,这京中放眼下去估计也没几个是她对手。”

鹤丸好奇问:“你赢了?”

三日月笑道:“三局两胜。”

这鹤丸拿了一张又一张,三日月记得就回答,没印象的就不说了。鹤丸把他有印象的都收起来整理好,说:“行了,那就这些吧。”

没想到鹤丸挑了那么多出来,三日月觉得五条夫人这下要高兴坏了。果然一看到自己儿子那么积极,五条夫人就以为他跟着三日月一阵子就开窍了,跟三日月道谢了好久,听得三日月也愣了愣神,心想鹤丸还真要见啊?一下子看上了那么多?

三日月以为这次鹤丸又要他跟着过去,谁知道鹤丸第二天出门说:“我自己去就行,最近估计要出去好几趟,你正好歇歇吧。”

说完就赴会去了,三日月只觉得这鹤丸也真的十分坦然,那天晚上的事情怕不都是做梦吧。他回家里后鹤丸还真不找他了,也就五条夫人偶尔请他过来坐坐,无非就是感慨自己儿子这下子总算开窍。这次出奇地没有见面后就完了,居然对方还愿意与他和歌通信,还相邀下棋,鹤丸去了好几次也没不乐意,五条夫人就觉得总算可以放心了。

真顺利,三日月有些纳闷了。

过了好些日子鹤丸才想起三日月来,还是因为五条夫人去佛寺祈福他闲来无事就想起了自己老师。三日月本来让人回复说自己也忙,后来五条家的仆人送来了一束桃花说是鹤丸赠予三日月的。三日月拆开折在桃花枝上的纸,看着画的那几束桃花想了一下,就说:“我等下过去吧。”

过了一会儿三日月到了五条家,鹤丸正拿书遮住脸舒舒服服地躺着,三日月绕过屏风来了时他含糊地说:“好久不见了,老师。”

鹤丸把书拿掉,坐起来一脸笑盈盈的样子。三日月坐下后说:“之前也有给你留了功课,你有没有荒废?”

“没有。”鹤丸把书本拿出来,说:“这诗词和歌我都背好了。这些天我用得颇多。”

哦,和那些千金贵女看来聊得不错。三日月漫不经心地翻着,说:“还真是学以致用。”三日月看到鹤丸身边还有些女子画像,他拿起来说:“还没看完么?”

“唔,母亲大人的意思是多挑挑没坏处。”鹤丸拿了些出来问:“老师你觉得这几位怎样?”

三日月抬起头瞄了鹤丸一眼,把那纸放下后问:“那晚上你是怎么想的?”

鹤丸把画像拿过来收拾好,勾起嘴角笑着说:“这不都听你的,你说好我才去的。”鹤丸始终看起来十分坦然,似乎没啥好掩饰的。“我是听老师话的好学生,可不敢阳奉阴违,随便造次。”

三日月觉得鹤丸撒谎真不用眨眼睛,不是他那时候人还清醒估计真把那晚上的事情当做梦去了。他说:“你这话说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可是那天晚上你说的和做的可不一样。”

鹤丸听着三日月的话时过来他面前,抬起头直接问:“你倒是说说看,那天晚上我怎么了?”他说话的时候手贴着三日月的腰一路向上,端详他的眉目低声道:“是这样呢,还是那样呢……呜哇!”

鹤丸话还没说完就给反手一推,嘴巴立马就给封住了。这吻来势汹涌,把他什么声音都堵住了。两个人在屏风后倒下去,鹤丸扯着三日月的衣服抬起头看着他,眯起眼睛在耳边呵气道:“我家今天没别人。”

三日月觉得,鹤丸这人有时候真的心思忒坏了,经常给他下套。

补档

鹤丸窝在三日月怀里,他睡了一会清醒了,然后跟三日月聊起天来。说自己这些天去看过一下,三日月说的那些千金确实不错,不过这和歌嘛多亏三日月教导自己看着也不差。棋他也下得不错,和大江家的长女下了个三局三胜。鹤丸竖起指头洋洋得意,三日月摸了摸他脑袋算是表扬了。

说完之后鹤丸趴在三日月身上似乎是好奇,打量着三日月说:“我还以为你这慢性子,大概是还没在意。”

“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办。”三日月搂着鹤丸慢悠悠地说:“我那天也没全醉,做了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

鹤丸笑得可乐呵了,说:“还是慢性子,算了,我也无所谓。”鹤丸伸手去拿过那些画像仔细端详问:“那你说这个我该随便看呢,还是仔细看呢?”

三日月干脆拿过来放到一边说:“都不看。”

五条夫人回来时听说三日月到了,她连忙让人拿出刚带回来的水果切好给三日月。三日月正好把画像拿回来了,五条夫人心里一喜,觉得三日月心系自己儿子终身大事,是个负责任的老师。三日月也确实拿着画像和五条夫人谈起来,这人嘛,各有各好,但也要看是否合适。这个年纪比鹤丸大两岁,岁数不同也不知道会不会聊不来,这个小两岁也不合适。这同岁的看着不错,可是对方家里规矩森严,鹤丸不适应的话夫妻不和睦那也不好。这个又性情太过开朗,不是嫡女不算门当户对。这画像全挑出来了,这一张张看过去,居然没有一个合适。

五条夫人听着三日月说得一愣一愣,他说话温和有理有据,仿佛真是那么一回事,若是选不对人到时候闹着和离也是伤脑筋,到时候再娶恐怕又要折腾一通。三日月见多识广,怕是没人比他更有话语权了。五条夫人深思了一下觉得三日月说得不无道理,于是不得不请教,那这事情可怎么办呢?

三日月笑着把画像全折好说:“终身大事,急不来。”

说急不来,可是哪能不急啊。这好好的没过多久鹤丸又不跟那些千金联系,开始在家修身养性了,把五条夫人那个急啊。鹤丸听三日月提起他母亲这时间又开始愁眉苦脸,就说:“管她的,她这样想我管不着。”他说:“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这事情我倒是可以听你的。”

这儿子看起来又想开始打光棍了,五条夫人这急啊,说了鹤丸好几回都没用,有一次三日月过来了就看到五条夫人在鹤丸房间,鹤丸坐好了听她说,见到了三日月五条夫人无奈地说:“你帮我劝劝他吧。”

三日月只好进来坐着了,五条夫人念叨的三日月几乎都能背出来。鹤丸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纪,其他人早早就成婚了,他却连一点动静都没。平日里跟闲云野鹤一样到处去,对自己的事情一点都不打紧,不爱多去与那些贵人打交道,就爱去和那些市井之徒一起,他要是继续下去,渐渐就会混得跟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样,一辈子就毁了。说到这里,鹤丸瞄了一眼三日月说:“老师不也没成婚吗?”

“你和老师怎么一样?”五条夫人有些急了,她说:“老师那是有计划的,他名满京中,想成婚还不容易。可是你不注意名声越来越不羁,谁家肯把女儿放心交给你?”

听到说老师是有计划的时候鹤丸长长地“哦”了一声,三日月看这情况恐怕要说是什么,不过鹤丸朝他摆摆手,然后和自己母亲说:“母亲,你太操心了,我名声没你说的那么不好,只是你总觉得不够好而已。但你觉得不好那是你的事,我自己要什么我知道。”

五条夫人忙问:“那你要什么啊?”

“反正我对你说的成家立室,现在确实没兴趣。你希望这样并不代表我就要这样做。”鹤丸指了指三日月,说:“你觉得他好,我也觉得他好,但他好是他的事情,和我是没关系的。你看着别人总希望我像他们,可是我是我,永远都不可能像任何人。”

鹤丸虽然年轻,可是说起这话的时候那语气却很是成熟,他看着五条夫人说:“你是我母亲,有些事情我可以听你的。但你想我像别人那样成家立业安安逸逸地过,那些春花秋叶的事情我是没兴趣的。我倒是宁愿生于乱世。”

说到这里鹤丸就笑了,他坦然地笑着,扬起下巴看着五条夫人。他说话的声音有着少年般的傲气,理所当然地说:“若我生于乱世,早去建功立业了,哪还有空听你在这里唠叨。”

五条夫人给说得噎住,不由得求助似地看向三日月。三日月却笑了,他说:“五条夫人,你无非是看着别人心里焦急。可是鹤丸说得对,别人那是别人的事,他活得像自己就行。你看着其他人,总觉得他好像有千般不好。”

三日月看向鹤丸说:“可在我眼里,他已经够好了。”

五条夫人说不过鹤丸,也说不过三日月,眼看着鹤丸完全不打算理会然后从自己身边走过,五条夫人顿时有种自己儿子自己管不住的感觉,她求助地看向三日月,三日月让她稍安勿躁,然后跟着鹤丸走了。

鹤丸走在廊下,刚才的事情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三日月想起鹤丸刚才气势十足地跟自己母亲说要建功立业,他就不由得笑道:“若你生于乱世,此时怕早就离家不知道去了哪里了吧?”

“那是,估计我此时可能已经出去闯荡了,不过我猜你那时候也不会光坐在这里,必然也是会在乱世扬名立万的吧。”鹤丸转过头来审视着三日月笑道:“你若乱世成名,我说不定会骑着白马去找你。不,是肯定的吧,因为我可要看看啊那被人人羡赞的人到底生的什么模样啊。”鹤丸打量着三日月笑吟吟说:“那么好的人啊,遇不见可是要抱憾终身的。”

鹤丸说完之后自己也笑了,他精神抖擞地继续往前走,清风吹落了满地桃花,他是那意气风发的少年,踏花而过,如诗如画。

鹤丸干脆就去三日月家里不回去了,三日月也随便他。鹤丸与三日月在一起这些日子颇为自在,他拉着三日月去城下町游玩,去湖心划船,偶尔下下棋,他闲来无事最喜欢给三日月画桃花,画来画去都不腻,三日月说他之前天天就借口这个过来,鹤丸倒是认得坦诚,说:“你也知道我是借口过来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三日月听得哭笑不得,他说:“你看来是早有预谋,那晚上你就不怕我拒绝你?”

“惊喜这事情呢,就是要赌一把。”鹤丸坐起来侧身看着三日月,他用手上的桃花枝挑了挑三日月的下巴低声笑道:“而且我看,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他说得很笃定,三日月每次看鹤丸那双眼睛就觉得他眼中光芒熠熠生辉,他凑近点的时候碰到鹤丸鼻尖,鹤丸笑得眉眼都要弯起来了,不知不觉两人就倒在一处,一枝桃花掩艳色,他们两个就这样不问世事地在一起,倒是逍遥快活了很多天。这鹤丸窝在三日月那里,连睡觉都在一起。一大早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三日月抱着鹤丸,鹤丸往他怀里靠了靠,闷声说:“还那么早,再睡一会儿吧。”

“你好像越来越懒了。”三日月捏了捏鹤丸的鼻子,说:“那你说我们今天是出去逛逛呢,还是……”

三日月话还没说完,外头就有脚步声走得急,三日月以为仆人在走廊里没注意,正想起床提醒他们注意安静,此时门被拉开,门外的阳光直接冲进来,三日月抬手挡着的时候看到门外的五条夫人后愣住。此时他和鹤丸衣衫不整地在被窝里,鹤丸也是刚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看到他母亲出现在门口吃惊了一下,三日月此时一时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鹤丸倒是回过神来了,他还笑着朝自己母亲打招呼说:“早上好,母亲大人。”

五条夫人白着脸指了指鹤丸,又手抖地指了指三日月,在三日月打算开口的时候,五条夫人两眼一翻就往后晕过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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