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档在补档合集里,超级大懒鬼 无CP洁癖
BGBLGL通吃本人毫无节操
因为懒,无特殊情况基本不二刷,一切随缘吧

【三日鹤】裙下之臣 05

鹤丸之后没有再联系三日月。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切好像没有变化,他的生活没有任何问题。

鹤丸有很多事情要做,令他可以短暂忘记这烦心事。鹤丸最近又过问了一下五条其他组的事情,烛台切和他喝着咖啡讨论,鹤丸看着那几个组的收入详情,拿起其中一份说:“这数真填上了吗?”

“填上了,这次姑且睁只眼闭只眼吧。”烛台切这份收入详情是标了红夹子的,数目核对上了他才把夹子取下来。“毕竟国重先生是会长的弟弟,你也不好太过追究。”

“我就是给面子他是我父亲的弟弟才没动他。”鹤丸提起他这个亲戚就不高兴,他把那些收入表推回去桌子中央说:“老家伙,偏偏还不安分。”

烛台切干笑了几声后把资料收拾好,他说:“国重先生毕竟也是会长的亲兄弟,当年也是一起打拼,作为小辈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给了,不然他那些破事我全抖出来了。”不过鹤丸的父亲也不会让他这样做,不然鹤丸才不会对他那么宽容。说到这里鹤丸冷笑了一声:“整天在做梦,就他儿子那样还想取代我,也不知道丢人。”

烛台切知道鹤丸提起他父亲那个弟弟就会坏心情,所以不说了转移话题,问:“你最近是不是出去少了?”

“没有啊,不都一样。”鹤丸表示自己吃喝玩乐都很正常,烛台切跟他很久了,有变化很容易觉察到的。“你前阵子经常偷溜出去,是约会吗?”

烛台切看着像约会,毕竟鹤丸回来的状态就和他往日跟其他人夜会一样,这些烛台切是不管的。上一次鹤丸明显回来时候心情非常不好,但他掩饰了过去。对于鹤丸想掩饰的事情烛台切也不追问,现在过了两周了鹤丸心情看起来好些了,烛台切就随手问起了。

鹤丸被提起的时候静了一秒,说:“分了。”

很难得鹤丸还会因为和哪个对象分开而不高兴,烛台切说:“对方提的,所以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

“哦,反过来了。那是对方不肯分所以你生气了是吧。如果需要处理可以告诉我。”

这种事情烛台切见多了,所以也不细问了。他让鹤丸不要想太多了,今天可以好好出去玩一下,正好大俱利伽罗进来了,烛台切马上和他打招呼说:“冰箱给你做了吃的。”

大俱利伽罗点点头,鹤丸转身趴在沙发的椅背上看着他笑啊笑说:“小贞呢?”

大俱利伽罗简单地说:“说零花钱不够,去赚点。”

“瞎说,弄得我们五条好像很穷一样。”鹤丸这听得就乐了,问:“别去其他场子吓到人家了吧?把人赌空了不好交代啊。”

鹤丸想了一下,总觉得太鼓钟不至于真没钱,于是他合计了一下说:“在哪里啊,我也去看看。”

“你去才是真赌空人家吧。”烛台切一眼就看穿了,他问了一下大俱利伽罗得知太鼓钟去的那不是五条的地盘,也不是和他们五条关系好的其他会。想了一下说:“我陪你去看看,小俱利你先吃。”

烛台切开车和鹤丸过去,这大白天的周围车水马龙,鹤丸发了短信问太鼓钟在哪里,太鼓钟还真说自己赚零花钱,鹤丸就看得乐了,递出手机给烛台切看短信说:“怎么,你这个月克扣了他?”

“我只会把我自己的也给他。”烛台切叹气表示自己冤枉啊,这怎么就怪他呢?“说不定小贞想存钱创业吧。”

“那么有想法啊,我可以投资一下。”

两人半闲聊了一路,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这里不是他们地盘,烛台切把车停在后巷。鹤丸下车之后插着裤袋出来,这里是上泉会的地盘,不属于他们的同盟。大早上的附近这些风俗店都还没开门,周围和普通街道没区别,拉面店和中华料理店到处都在做生意。鹤丸问:“这里吗?”

“是的。”烛台切出来之后往周围看一下说:“早上没什么人。”

鹤丸笑了笑说:“看着现在就不像是开门做生意的。”

烛台切发了短信给太鼓钟说鹤丸人来了附近,叫他别玩了过来吧。太鼓钟短信倒是回得迅速,说自己很快就回去了,让鹤丸他们别过来了。鹤丸瞄到短信,跟烛台切说:“告诉小贞,不说地点我直接踹门进去。”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了。鹤丸他们开车过来附近的时候这边的小弟就已经盯上了,这时候烛台切收到定位,正准备走人。那些小弟上来了就说:“不知道五条的组长过来有何贵干?”

“路过逛逛。”鹤丸随便打了个招呼说:“不劳你们费心了。”

鹤丸正想走,后面那些小弟就把巷口巷尾堵住了,说:“既然您都来了,不如坐坐吧。正好有机会我们可以谈谈生意。”

“谈生意啊……”鹤丸从口袋里拿出香烟。他侧头时烛台切给他点上火,鹤丸漫不经心呼出一口烟气,然后说:“我们没什么生意好做吧?”

一直和鹤丸打交道的那个似乎是负责人,他客气地笑着说:“我们也没想为难您,只是你们那里女人也不少,往我们这里抢人不合适吧?”

鹤丸说:“我没听明白。”

“明人不说暗话,我有兄弟看到了,你们组的小鬼把我们场子里新带来的女人抢走了。”负责人觉得鹤丸不可能不知情,这样装模作样就不好了,他有点不耐烦地说:“不厚道吧?都是道上做生意的,那都是我们拿钱买回来的人,你们店里就算缺人,抢也不合适吧?”

“我确实是没听明白。”鹤丸扬起嘴角,他看向烛台切说:“我们至于吗?”

“我想这大概是有什么误会吧。”烛台切笑着说:“我们各个店里生意很好,没必要抢其他店里的人。”

“你就别装蒜敬酒不喝喝罚酒!”负责人也不虚与委蛇了,他后头那些兄弟早就不耐烦了。“人藏哪了?不交出来今天你们别想走出去!”

那些人骂咧咧的,鹤丸寻思了一下,刚才太鼓钟交代得语焉不详,估计是瞒了什么。不过太鼓钟做事情一直有分寸,鹤丸都还没和烛台切交代,烛台切已经转过头给太鼓钟小声打电话,过了一阵子挂掉然后凑到鹤丸耳边说了几句。鹤丸听了冷笑一声,说:“人不还了,为什么你们心里清楚。”

对面的人脸色阴晴不定,说:“我们会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你们会这事情啊,传出去怕你们老大脸面都不好看,我这是给他留脸。”鹤丸无所谓地笑着,把烟夹在手里说:“怎么?给脸不要脸啊?”

双方眼看僵持着,此时有人从人群后过来问:“喂喂,一大早的什么事情?”

鹤丸听到声音抬起头,那些人自觉让开了一条路,似乎也有些不安。说话的人是岩融,他扫了周围的人一眼后看向鹤丸。鹤丸也看到走在前头的三日月。

鹤丸想了一下,自从上次之后,他和三日月有一周没见面了。

此时再见鹤丸没说什么,那些小弟看到三日月忙说:“三日月先生,您不是在里头坐着么?怎么好劳烦您出来。”

“外面吵吵嚷嚷的,我出来看看。”三日月本来是来谈生意的,听到自己属下说后巷里五条的人闹起来了就出来看看。他看着鹤丸问:“怎么回事?”

“我们黑道做的也不是什么正派生意,不过道上有道上规矩。又不是欠债没钱还,你们缺人也不能把人家好好的小姑娘绑过来关着吧,人家父母报警了真给扯出来警察还以为我们黑道都做起拐卖了,大家都麻烦。”鹤丸插着裤袋抽了口烟,说:“还未成年,把人家从乡下拐骗过来,逼良为娼这事情不合适吧?”

三日月看了旁边负责人一眼,那人眼神闪烁,三日月说:“你们会这样做生意的吗?”

“我,我们。”负责人知道这事情是不合规矩的,他们黑道虽然都做违法的事情但也有规矩,对无关的平民动手,毒品,拐卖儿童这些都是沾不得的。他们是想着乡下地方偏僻对方也没什么势力,警察查不过来。那些女孩拐过来藏些日子就好了,还能给会里省一笔开销,刚带来呢,谁知道被太鼓钟发现了就把人带走。但三日月是他们会的熟人,跟五条的一直不对盘怎么着也不至于向着他们。负责人马上求情:“不是我们老大的意思。只是……我知道这事情不好,但我们也会收拾好的,现在……”

岩融搭着负责人的肩膀整个人靠过去,负责人只觉得自己被压着一样不敢说话。岩融咧开嘴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闭嘴吧,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那负责人马上不说话了,三日月说:“人送回去,安抚好了不要让她们乱说话。还有,你。”三日月看都不看那人一眼,直说:“这事情叫你老大给个交代,什么时候你们做生意要闹到绑架了,我倒是不知道。”

那负责人脸色发白,知道不好了。这要是给其他人知道那可是丢人没道义的事,三日月看起来没打算姑息。让自己老大知道了已经是重罪,让其他会的人知道那更加是丢了会里的脸。负责人知道坏了,还想说什么,岩融把他推到自己下属那里,说:“我处理吧。”

三日月点点头。岩融把人带走不让他说话了,心里骂了一顿,东窗事发还想求情,三日月真答应当着别人面帮他那才叫徇私,自己做这破事还想拖他们下水真是不知好歹。

鹤丸打了个电话说:“小贞,把人带走吧,处理好别让条子插手。”他听了一下太鼓钟回复之后看向三日月:“把你们的人撤了。”

三日月简单地跟属下吩咐了一下,就把太鼓钟附近找他的人全部支开了,并且吩咐他们处理好。然后三日月看向鹤丸说:“鹤丸,我有事情跟你谈。”

鹤丸抽着烟不说话,半晌抬起眼皮说:“最近三条有什么要关照的吗?”

“上次你来找我不是有事情吗?”三日月说:“谈生意吧。”

烛台切想起之前鹤丸听说自己相中的地没了冲去了三条算账,事后没提这事,那地也给三条拍到手了,烛台切还以为结了,鹤丸笑了一下,说:“那地都归你们三条了,我们五条也没打算再要,这事情结了吧。”

其实大家都知道是借口。眼看鹤丸就要糊弄过去了,三日月说:“那你现在要在这里谈其他吗?”

鹤丸拿着烟不说话,烛台切感觉到鹤丸眉头皱了一下,他说:“三日月先生,鹤丸先生忙等下可能没空,如果有什么我可以代为商量。”

可是三日月就是不说话,他只看着鹤丸,鹤丸说:“我等下还有事情,夜晚还是那里吧。”

三日月去了之前和鹤丸见面的那个家,他把自己养着的那只猫带过来了。猫咪见到新地方还有些好奇,不过主人在的关系它适应能力很好。三日月在那里等了一晚上,等他抬头发现已经快一点了,鹤丸还是没来。

三日月打开手机通讯栏,鹤丸之前留的电话一周前就变空号,三日月看了半晌再试着打,还是空号。他想了一下让人查一下鹤丸在哪里,今剑问是不是要打架,三日月说谈生意而已,他自己去。

三日月夜晚去了五条那边的ktv,烛台切见到他还有些惊讶,毕竟三日月一个人来还真是难得。三日月来了问鹤丸在哪里,烛台切应付着说:“鹤丸先生在忙,如果有什么我可以代为转达。”

“那你现在告诉鹤丸国永。”三日月说:“他要是想闹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可以陪他。”

烛台切拿不准鹤丸是不是又砸了他们三条什么,还是先发了信息给鹤丸,看完回复说:“请跟我来吧。”

鹤丸今晚明显在ktv里消遣,三日月进去包厢里头的时候周围还有很多开过的酒瓶,不过其他人不知道哪里去了。电视上播放着的曲目吵闹得很,三日月刚进去的时候还皱了一下眉头。

门关了,外头的声音给隔绝了,鹤丸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换曲子,眼睛也不抬地问:“谈什么?”

音乐太吵了,三日月过去拿过遥控器把音量关小了然后坐下,说:“你电话打不通了。”

“随便搞来的号,不用自然就废了。”鹤丸没给三日月留自己常用电话,那天晚上他把卡都拆了。“你给我的也不是常用号码吧,不用就不用了。”

鹤丸说得很轻松,三日月坐在他旁边看着大屏幕上唱歌的mv,那声音就像旁白一样填补他们的沉默。三日月问:“你之后什么打算?”

“嗯?没怎么打算。时候合适了就把标记去了就行。”鹤丸闲聊一样说:“钱不用你出了,我自己来。”

“你就算做手术了把标记去了,也不代表这个事情结了。”三日月说得很平静但也很坚决:“我不会让你和其他人结婚的。”

鹤丸叠着腿坐着,其实标记去掉这个也很麻烦,因为后遗症看体质,反正会对身体影响,恢复可能需要很长时间,需不需调养还不知道。鹤丸现在不想给其他人发现,也不能放着五条不管太长时间,怎么掩饰过去这个问题一直没想好所以才还没动手。

“你觉得标记了我,我至少现在不可能考虑结婚,是吗?而且我想动你也没那么好动。”鹤丸对于三日月的强硬在很多年前他们两边打架时候就早有认知,他这次是第一次感到棘手。若是其他人杀了就是了,可是三日月不是杀了就能完的,而且他要是那么容易给干掉鹤丸在两边还没和谈时就得手了。鹤丸只能重申:“但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我没考虑过你。”

“那你现在开始考虑吧。”三日月心想果然鹤丸是从来没一点动过心,他是知道的,只是听本人说出来还是难免有些难受。大概是有一点点难受吧,但是三日月可以把那么一点情绪无视掉。他看向鹤丸说:“我们是可以相处的,你如果真的完全讨厌一个人,你不可能和他上床,前两次就算了,之后的呢?”

“你想说我之后和你上床,至少说明我们都能接受彼此,是可以相处的。”鹤丸歪着脑袋自言自语一样说完。“确实,和讨厌的人上床倒胃口,所以可能我也没那么讨厌你。”

鹤丸侧头看着三日月笑道:“但我没考虑过和你当恋人,你问我现在怎么想,我只希望揭过去。”

鹤丸也很坚决,他们从以前开始就从不给对方留余地,硬碰硬了不知道多少年。三日月和鹤丸视线交汇,半晌开口说:“我也想揭过去,可是揭不过去。”

揭不过去,没办法,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愣是揭不过去。就像他在家里等了一晚上,其实他猜到鹤丸可能不会来了,可是他还是要见到他。

“你生气我标记你,但那时候如果我不标记你,你会怎样?”三日月之前就知道,五条的人一直给鹤丸找伴侣,他从来没拒绝过,并且也愿意尝试。“也许某天我会忽然收到一张结婚请柬,然后你跟我说你给其他人标记了。”

“那天夜晚我看着你就想,我不能接受这个事情。”

就是那天情人节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三日月觉得这个想法不可思议,可是却不知什么时候在脑子里定型了。他对鹤丸有些地方很清楚,算是一种不需要说明的默契。如果鹤丸提早知道自己怎么想,他会有所忌惮,为了结束这个事情加快速度找一个伴侣,甩个结婚请柬过来让他死心。所以,三日月近乎孤注一掷一样地阻止这样的事情。

鹤丸忽然想,也许是对立多年了有时候对手可能更懂自己。鹤丸想拿出烟盒,但又住手了,他听着三日月说:“两三年吧,最少两年,你和我在一起,我们彼此都好好试试,如果最后你觉得真的不行,不合适,我们到时候再分开。”

鹤丸不说话,良久他两只手捂着脸,随便揉了几下松开,叹了一口气说:“不行,你这个我不能答应你。你想得啊,太简单了。”

某程度上鹤丸羡慕三日月想得那么简单,他身子前倾手臂撑在两膝上,看着屏幕闪着光落在自己身上。鹤丸眯起眼睛说:“真想得太简单了。”

鹤丸嘴角泛起一丝复杂的笑意,他说:“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哪怕你一开始不标记我,只是说想和我在一起也是不可能的。这次是我玩过火了,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答应你吧。”

鹤丸看着屏幕上唱着情歌,那音调太伤感了,他换了首快歌,好像这样子就会悦耳些。三日月捉住鹤丸的手腕不说话,他好像想从鹤丸身上看出一点转弯的余地,可是鹤丸只是看着屏幕,凌乱的光落在他的瞳孔上,遮掩了里头的各种情绪。

“鹤丸,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想办法。”

鹤丸听着三日月这样说后侧过头看着他,此时鹤丸真的心情复杂,他说:“没什么好告诉你的。”

“我就算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就像我的手机号码,我是不会真的给你的。”

鹤丸盯着三日月说:“我从来没信过你,就像现在我也没想过信你。你永远不会是能帮我的那个,你什么都不懂,我跟你在一起只会万劫不复。”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三日月很肯定地说:“和我在一起,你可以不用担心那么多事情。”三日月握住鹤丸的手说:“我们是可以改变的。你顾虑什么,我都可以想办法解决的。”

鹤丸深深地看了三日月一眼。他到了这一刻终于确信这个男人是来真的,他其实也觉得三日月这样的人不至于要作弄自己所以演戏。所以鹤丸心情更加复杂,他想解决那些横在他们之间那些问题,哪怕他不知道是什么,他也觉得可以解决的。

“自信真好啊。”鹤丸由衷地感慨,他看着三日月第一次露出苦笑:“但那在我眼里看来,这只是天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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