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档在补档合集里,超级大懒鬼 无CP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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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22新刊①《艳色》 试阅

活色生香

鹤丸听了之后不禁侧过头去,正好就对上三日月的那双眼睛。鹤丸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三日月的眼睛,那眼中夜色深沉,月色迷蒙,视线交汇凝眸细看,好像有些东西是本能,只看一眼便心领神会。

鹤丸只觉得心绪乱了,说不清是怎样。周围太安静,只有雨声。他与三日月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鹤丸小心般地轻声问:“你好男色?”

“非也。”三日月看着鹤丸好奇的视线轻笑,也低声回道:“你那天说我不讨厌你做的事情,可是猜对了。”

三日月的手指碰上了鹤丸的后颈,把那发丝缠在指间。鹤丸只觉得自己好像寺庙的佛像般一动不动,说不清是僵住还是如何。只是三日月离他太近,呼吸声在耳边,那气息落到脸上,又似落在颈侧。他那手指把玩着鹤丸的头发,把玩得他心不在焉。只听三日月说:“你不解他们为何沉迷色相,想知这人间极乐到底是怎样。你不想画皮,想画的……是欲望的原样。”三日月的手指慢慢往自己的方向牵出,指间的发丝犹如丝绸般滑过,垂落。三日月接近鹤丸耳边,低沉暗哑的声音像极了他眼中的夜色。

“你知不知道?色欲这东西,是可以勾出来的。”

那雨声本来很大,渐渐地鹤丸就只听到心跳声了。他听着耳边的声音只觉得犹如蛊惑,敲着心门,敲得人蠢蠢欲动。鹤丸侧头垂下眼帘,似要碰到三日月鼻尖。他几乎是下意识哑声问:“怎么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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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授魂与

鹤丸倒不怕带上三日月私奔。他敢来,自己就敢带。只是三日月日常养尊处优,这私奔可没他日常过得好,想要过得和他在家里一样舒坦是不可能的了。

“我清楚。”三日月听完鹤丸说后回答:“你那好听点叫离家出走,实际就是流浪。带上我才叫私奔。”三日月骑着马慢悠悠地说:“流浪和私奔,还是私奔吧。”

鹤丸觉得吧也没那么糟糕,他说:“我有所准备的,哪有你说的那么落魄。”反倒是三日月,当真是什么都没就出来。除了了问仆人拿了把刀,要了个钱袋和一两小袋什么就走了,是真和两手空空没差。鹤丸担心他不习惯过不好,就说:“你放心,有我在。”

三日月瞄了鹤丸一眼,说:“呵?”

看到三日月不信,鹤丸骑着马凑过去说:“你没钱没关系,我养你啊。”

鹤丸觉得三日月这种公子哥什么都不懂,出门在外还是得靠他。三日月以前是过好日子的人啊,他也不忍心三日月落魄,顿时生出一股保护感。豪言壮语都说得出来了,怎么可能连人都护不住?这样太不男子汉了。于是鹤丸点点头说:“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我的就是你的,虽然暂时不能让你荣华富贵,但肯定不会饿着你,养你也是没问题的。”

鹤丸本来还担心三日月觉得被人养着没面子,谁知道他听了就在那里笑。笑完了清了清喉咙说:“哈哈哈,好,那你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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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无边

“大人请勿心急,您身体不适是正常的。”门外新造暧昧地笑道:“等小天神来了,一切就好了。”

鹤丸听到她们暧昧的笑声,心里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本来就身体发热,此时更加是因为生气,翻手就把矮几推开,把东西都砸了。他解下腰间佩刀,只觉得面前那牡丹画屏碍眼得很,于是抽刀砍成两半吓得外面的新造不敢吱声。鹤丸身体无力单膝跪下,拿刀支撑着身体,恶狠狠地说:“你们真是胆大。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

那些新造哪想到他真会翻脸,吓得尖叫着逃跑了。鹤丸“啧”了一声,本来还想威胁她们开门。他四下查看,嗅到那香气只觉得比刚才甜腻,心里就知道元凶是谁,顿时看着那香炉都不顺眼起来。

那香气在意识中越来越浓,鹤丸心中急躁,打翻了香炉扔出去,那香气散入夜风,窗户的风吹进来总算把那室内芳香吹散了一些。鹤丸从窗边滑落,放下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身体燥热,好像火烧那般。听到开门声他猛然抬头,另一手握紧了身侧的刀目露凶光。只见有人绕过断成两节的画屏,待看清楚是谁,鹤丸松开了握刀的手,支起身子扑过去。

三日月也是听霞楼太夫差人过来送信才知道此地发生什么事。他匆匆赶来,让岩融和霞楼的人好好说清楚,然后就赶往房间。一进来就嗅到一阵靡靡之香,三日月随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鹤丸扑入怀里,将自己扑倒在地上。鹤丸喘着热气,抬头看着三日月说:“我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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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艳骨

鹤丸看得眨了几下眼睛,他们翻了一些箱子鼓捣一下,还发现了一些小道具和药物。三日月看了一下就懂了,鹤丸好奇地问他:“这是什么?”

“嗯,不可说。”三日月一脸高深地说。鹤丸在后面探出头看他手上拿着的好像是粉状的东西,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问:“这是和小天神那次熏的东西一样,放去香炉里的?”

“不是,这是给人直接用的。”

“你懂的还真多。”鹤丸满心好奇,想起之前父亲说过他们这些贵族大多风流,他趴在三日月肩膀问:“怎么用?”

“这个说也不好说吧。”

于是鹤丸兴致勃勃,他搭着三日月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笑道:“那既然如此,我们用用看吧。”

还真是想到什么就付诸行动,看着鹤丸坏笑的样子三日月哭笑不得。三日月坐在蒲团上,鹤丸只觉得他犹如莲花座上的神明,而自己则是穿着袈裟求问的僧人。他不由得跪坐在三日月跟前凑过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三日月笑问:“你在看什么?”

“在看神明到底生的什么模样。”鹤丸又再凑近了一点,伸手触碰三日月。“如此这般,光是让我看着,便心生欢喜。”

三日月微微一笑,牵起鹤丸的手握住,说:“你这话真是比诵经的声音还要真挚,可是心却不安分啊。”

鹤丸的视线笔直地看着三日月问:“那你可愿渡我?”

这哪里是求渡化之人的表情啊,三日月不禁笑了。他抬起鹤丸的下巴端详。

“你想去哪里,我就渡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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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入梦

鹤丸啧啧两声,心想那是他夜袭的借口而已,鹤丸干脆当不知道,他直接说了:“那是借口,你之前说我看你眼神不轨,我想干什么你也知道吧。如今我做完了自然不做数。”

鹤丸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放下了烟杆之后挪到三日月面前仔细打量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一样笑着调侃他:“你大张旗鼓过来是为了找我?啧啧,这地方你想必也是第一次来吧?要不要我叫人……呜哇!”

鹤丸被三日月捉住手腕借力一推,整个人跌落地上,挣扎中发出的声响令候在门外的忘八都忍不住拉开门缝,一看内里就见到三日月转过头来说:“出去吧。”

忘八哪敢说话,马上就关门了。三日月转过头来说:“我确实是第一次来,你既然那么熟悉,就好好招待我吧。”

鹤丸就差要在心里吹口哨,日常的三日月虽然也是想到就做,不过方法可会有技巧很多。如今的三日月似乎比现实的他更多了几分少年的任性和傲气,唔,鹤丸想了一下,比较起来这个三日月不是那个久经风月的三日月,虽然有贵族的才情雅致,但大概某些地方还是不解风情吧。

更何况他的第一次是自己夜袭呢,鹤丸自己似乎也没什么风情浪漫可言。鹤丸推荐他找几个太夫也是逗他呢,要真找了估计又会培养出一个和现实差不多的三日月,不过梦和现实一样是不是有些太无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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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

三日月似乎懂鹤丸心思,这虽然入夜了,但他爱画就画吧。三日月让人拿来早就准备着的画具任由鹤丸作画,点了灯后三日月又想起了那天鹤丸捉来的萤火虫,他来到庭院闲逛,拿着扇子轻摇思索半晌之后合上贴在唇边。这时候正好来了一阵夜风,把那点点萤火全部吹起,它们好像蒲公英的种子般被风吹得四散,刹那如同星火掠过三日月的发梢与衣衫,那萤火的亮光点过三日月的眼眸,他的视线随着飞向夜色的萤光看去,似是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幕感到诧异,但很快又能体会到夏夜的浪漫雅意,然后转头看向鹤丸。

三日月好像发现了新奇的事物,回首朝鹤丸笑道:“你看这萤火都被风吓跑了。”

鹤丸看着三日月这笑容失神良久,他支着下巴思索,不知何时笔下就已经勾勒出三日月的轮廓,好像这萤火夏夜,缺了他就要黯然失色。等鹤丸觉察的时候好像已经画了个大概,他惊讶地看着画纸,本来想画满是萤火的庭院,如今居然都把三日月画进去了。不过鹤丸又觉得无所谓了吧,正所谓笔随心动,他心动了,就画了。

鹤丸看着三日月就不禁深以为然地想,大概景色再美,也没自己眼中这个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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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南柯

这变故突然发生,侍从们过来询问,三日月摇摇头,让他们不必惊慌,也无需介入,只要小心注意安全便可。那舞台已经乱作一团,三日月看向鹤丸,他自己也是看完整个舞蹈直至最后,大概也是能明白吧。看向那已经被人围住的尸体,三日月说:“大概他确实也是了无生趣了吧。”

所有人都为铃鹿的死而惊讶,为他的死感到困惑,为他的死感到恐惧,却无人为他伤心。

大概是因为那些会为他伤心的人早就全都死了吧。

鹤丸心想,最后铃鹿看过来的视线是否也明白了这个道理,这人生如戏,而他就在那戏中如梦初醒,原来他真的演了一辈子的藤姬。他一直想成为真正的女子,可是现实却不能够。哪怕他一直怎么挣扎都不能够。到底铃鹿看着那把早就染了血的刀时内心到底想到了什么?大概也无人知晓了吧。认同他的母亲死了,不认同他的季鹿死了,那些爱过他却依旧不承认他的爱人也死了。台下那么多人,这世上那么多人,可是他却不知道谁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就如那藤姬,活了那么久,爱过那么多人,可是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真正地爱过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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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视媚行

鹤丸茫然地看着三日月,三日月弯下腰笑道:“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眼看三日月还真打算离开了,鹤丸愣了愣正要开口。三日月看着茫然的鹤丸眯起眼睛,像是哄着他那样在耳侧说:“这个东西你之后不准用。要是再给发现,我可就要生气了。”

三日月说的时候好像开玩笑一样,侧头盯着鹤丸的眼睛变得细长,他捧着鹤丸的脸说:“你就这样一直每晚想着我,身体渴求着我吧。一直忍耐着,渴求而不得,直至那天到来。”三日月的拇指抹过鹤丸干渴的嘴唇,温声说:“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

那低沉的声音听得鹤丸心头一荡,三日月抽回手拿走那个木盒,还真是头也不回地走了。鹤丸本想喊住他,但最后只能作罢。他这身体刚才被撩拨得心猿意马,偏偏三日月还真的就这样离开。鹤丸不由得躺在地上叹息,这男人真是坏心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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